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霖翻身坐起。一个半小时的持续力量输出,让合法伴侣脸颊泛红,额上有了些细汗。

  连睫毛都像是打湿了。

  何暻霖也不想再忍着了,他对着合法伴侣,用干燥的声音说:“坐到我身上,正面对着我。”

  应承呆了呆,一时显得为难而无措。

  何暻霖心想,合法伴侣这么习惯自己了,在这方面还是这么容易害羞。

  何暻霖当然不会想到,合法伴侣一开始表现的不自信,并不是由于出生,学历,地位,而是外形。

  这具让他第一眼看到,就瞬间到达兴奋巅峰的身体。

  第39章 第三十九章 惩罚

  面对何暻霖的邀约, 应承没有回应。二十四年的空窗,对自身外在的怀疑,已形成一种被强化思维, 固定在他脑中。

  就像在何暻霖面前越来越在意自己的着装一样,应承和何暻霖现在相处得更加习惯, 更加融洽,反而更难面对何暻霖。

  如果何暻霖对他的外在有什么看法,即便只是轻松的调侃, 他建立的自信也会瞬间崩塌。

  应承的自信就是何暻霖给的, 轻而易举地摧毁这个自信的也只能是何暻霖。

  合法伴侣脸上直接反映出他的真实纠结,何暻霖低声说:“都被我看遍了,还这么为难。”

  应承热着脸, 还是没有结果。

  何暻霖靠向厚实松软真皮床靠,体态松弛, “要不你选一个, 正面坐上来, 或者…给我按摩,你选哪个?”

  何暻霖说的按摩,此时当然不是正经按摩了。

  何暻霖高热的状态,让他的声音都带着含糊的粘腻。

  应承两者权衡了几秒:“何先生, 我给你按摩吧。”

  何暻霖有些意外, 更多的是陡然膨胀的亢奋:“那还不过来。”

  在合法伴侣面红耳赤小心翼翼的动作中,何暻霖在应承耳边吐着热气嗤笑:“你刚才要把我碾碎的力气呢, 你这样让我怎么出来。”

  应承嗯了声,陡然加强的力量让何暻霖的腰部瞬间一抖,他抬手抓紧应承的肩膀。

  在一阵持续的低喘中,何暻霖松开了应承的肩膀。这个时候, 应承才觉出自己的肩膀都要被何暻霖捏碎了,何暻霖的气息都还不稳:“你是真要把我废了。”

  应承忙说:“抱歉。”

  从自己肩膀的承力程度,应承后知后觉,何暻霖刚才的吃痛与忍耐。

  应承面色涨红,一脸愧疚,何暻霖捏住应承的下巴:“把我废了也行,这样你就能对我负责到底了。”

  对何暻霖这样病态扭曲的发言,应承诚实地说:“我下次一定注意,让你舒服点。”

  何暻霖紧盯着合法伴侣,只是对方丝毫没有意识到这句话的含义,如此随意地将这句颇有青色色彩的话就这样健康地说了出来。

  何暻霖低笑:“期待下次。”

  何暻霖嘶哑倦懒的声音落到他的耳朵里,一时间应承整个头皮都麻了。

  应承重新洗了手,冲了澡,回到卧室,何暻霖已重新披上了睡袍,懒懒地靠坐着,他手边并没有放书。

  应承:“何先生,开灯关灯对我都没有影响,你可以看书,看多长时间也都没事。”

  何暻霖:“你想睡哪边?”

  应承对睡哪边都无所谓:“都行。”

  合法伴侣五官长相细致,但神经真是钝感到糙的感觉。

  应承在何暻霖的右侧躺下,但一直说着自己沾着枕头就能睡着的合法伴侣,这次似乎也没能立即入睡,小心翼翼地折腾了二十多分钟,进入了睡眠。

  何暻霖这才拿起手边的书,在这种罕见的懒怠而安宁的氛围里,看了半个小时后,难得的产生了困意。

  应承早上醒来的时候,何暻霖还没醒。

  他还是他第一次醒来后,第一眼就看到的是何暻霖。

  何暻霖的长相和内在实在是感觉太不一样。应承不是个太会归纳的人,他无法归纳出何暻霖身上存在的矛盾与悖离。

  只能从表相看,何暻霖长相俊美,但手大而坚硬,力量也强悍。

  不接触时冷淡生硬,如冰又如铁,但接触时强烈浓重,甚至有种被烈焰炙烤的感觉。

  应承当然不知道,对何暻霖而言,他自己才是最强烈的存在,也是唯一能给何暻霖强烈刺激的人,精神与生理两个层面上。

  下午3:00,何建深再次召集何家三兄弟齐聚书房。

  面对何氏三次举牌都没有行动的时科第一股东,就在两天前忽然增持时科1%的股票,这个增持量不过4亿,但意图却相当暧昧。

  何建深发问:“那个第一股东是什么来历?”

  何云霄已抢先一步回答,在此之前他已提前做了准备:“我已提前调查过,他们是西北部一家汽车零部件企业,靠地方扶持得以上市,市值与规模也不大。他们是全控股公司,董事长是当地的企业家。 ”

  现在,他们并不知道,所谓当地的企业家,只是名义上的股东,背后真正控股人就是站在眼前的何暻霖。

  何暻霖以股权代持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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