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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承点头。同时去卷袖子。

  而此时,面对合法伴侣,何暻霖拉开系在睡袍的衣带,空荡的内里,整个激昂的状态都暴露在应承眼前。

  卷着袖子的应承,热血上涌,眼睛一时间不知道该往哪看。

  何暻霖将应承的手拉了上来,眼睛粘在应承脸上,满是热气的声音带着低喘:“别再让我等了。”

  应承完全不明白事情为什么往这个方向发展,他把手用力往回拉:“何先生,我来给你按摩的。”

  何暻霖全身都像是辐射着巨大的热量,他低语:“这不是按摩吗。”

  是按摩,但不是按摩那儿。那儿是……色青按摩。

  应承的眼睛不敢向下垂,也不敢正视,他看向别处。血液此时在血管中奔涌,耳朵里也都是乱七八糟的噪音。心跳声,血液奔流声,何暻霖的低喘声。

  如果在之前,应承也就顺水推舟,顺应本能了。

  但现在,生理需求要往后排,所有都得为何暻霖的健康让位。

  应承抿了抿唇,挣开被何暻霖强拉上去的手:“你躺床上去。”

  何暻霖的脸上已泛起病态的嫣红:“是在床上吗?”

  应承不理他。

  何暻霖将袍子彻底脱下,一只腿半支着,平躺到床上。

  应承只敢用余光去看何暻霖:“你翻个身。”

  何暻霖此时才觉得不对劲:“为什么要翻身。”

  应承:“我要给你按背。”

  何暻霖好一会儿才能吐出几个字:“我不要按背。”

  这就是X瘾状态。应承头疼地想。

  应承不再惯着何暻霖,他大步过去,一手抓住何暻霖的胳膊,一手拖住他的腰,将他整个人翻转过来,朝下趴着,又塞给他一个枕头:“趴好。”

  何暻霖整个人趴在枕头上。虽然何暻霖背部依然烫着应承的眼睛,但应承已拿了条毛巾过来。

  合法伴侣在自己面前不仅越来越放松,而且越来越强硬。

  对于这个走向,何暻霖只有低笑。

  应承的手落在何暻霖的有着漂亮匀实薄肌的背部。

  应承并不是日常足浴室里的手法,靠众多的香草与精油来给按摩添置噱头。

  他是瞎子的按摩手法。没有任何附加,只靠手上的技法与力量。

  这是他和彭宇辉少有的娱乐之一。彭宇辉常会带他一起光顾一个瞎子按摩店。

  在那里,应承能得到少有的放松。

  为了避免分心,应承将毛巾盖住何暻霖腰部以下,专心按压。

  应承手上的力量相当大,拇指与掌心按在何暻霖的腰窝,一股纯粹的剧痛,让何暻霖不禁低哼了声。

  应承:“何先生,是有些痛,你忍着点,这个力气大才有用。”

  应承从何暻霖的腰部按揉了上去。应承的右手一天要掂十来个小时的锅,他手下的力量比瞎子只强不弱。

  应承的拇指与掌心同时按压下去,因为疼痛,何暻霖居然有些哆嗦,何暻霖低喘着笑了声:“你最好把我揉烂了。”

  应承不理会何暻霖的言语挑逗,专注手下。

  干爽的掌心推在何暻霖的腰背,应承掌心温热,但比起暻霖高烫的体温则显得弱了很多。

  而一开始的剧痛,渐渐地混合了酸胀酥麻,形成了一种更强烈更复杂的感觉。

  应承持续给何暻霖按揉了一个小时。

  通常在适应了力度后,因为肌肉松弛,被按摩者通常在半个小时后就会入睡。

  这也是应承给何暻霖按摩的原因。

  但应承手上带来的痛感以及自身的亢奋,让何暻霖没有丝毫睡意。

  应承觉得是时间不够,便自觉又延长了半个小时。

  而何暻霖光滑匀实的背部,因为应承的按揉呈现出一片艳丽的红色,应承一时竟有点晃神。

  合法伴侣尽职尽责,不知道要按多长时间。

  合法伴侣力量出奇的大,手法也意外熟练。这是因为,他以前给自己男朋友揉按过吗?

  这个念头一旦升起,何暻霖立即有种被黑火炙烤的感觉。

  应承觉得何暻霖似乎在想什么:“何先生,别想工作。”

  何暻霖:“谁说我在想工作,我在想你。”

  应承只有涨红着脸,闭嘴。

  但对着何暻霖这片绯色的背部,应承自己都开始分心。手掌再下去,已找不到一点完好的按揉地点。

  何暻霖感到合法伴侣停顿的动作:“结束了吗?”

  应承:“嗯。”

  这次让何暻霖入睡失败。不过,如果那么好就容易改变何暻霖,陈医生也不会那么担心。

  应承也没有灰心,只是在惦记明天再想些什么法子。

  何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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