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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总,你对我这个案件挺上心啊,细节都知道的这么清楚?”许文东挑衅道。
“哼,你这点破事谁不知道?”陆武反讽道。
“好,既然说筒子楼的住户都看见了,那把这些住户叫上来问问就行了。”许文东说完,对着远处的牛彪递了个眼色,后者立刻打开了后门,只见十几个筒子楼的住户走了进来。
“这是筒子楼的代表,他们可以说清楚当时的情况。”许文东说完,看向董正阳道:“董部长,我能邀请他们上来吗?”
“可以。”董正阳点了点头。
很快,众人被请上了台,许文东则开始询问道:“刘先生,你说说当晚的情况。”
一个胖男人扶了下眼镜,然后道:“当晚我正在睡觉,突然听见外面喊流氓,以及发出的惨叫声,然后我便打开了窗户,看见王小姐坐在了地上,表情很痛苦。”
“你有看见我推她,或者强奸她,或者与她有任何的接触也行。”许文东轻声询问。
胖男人摇了摇头:“没有,我甚至都没看见你,只听见王小姐喊你的名字。”
许文东点点头,又看向一个女人:“花姐,你说说当晚的情况。”
“我跟老刘看见的一样,打开窗户后就见到王秋雅坐在地上哀嚎。”
“你看见我和王秋雅有过接触吗?”
“我都没看见你。”
“花姐,虽然这不是法庭,但你也要为自己说的话负责,可千万不能乱说。”
女人呵呵一笑:“这么大的事又怎么可能乱说。”
“好,下一个……”
许文东一口气把十几个人全部问了个遍,而大家给出的答案几乎一致,根本没有人看见许文东和王秋雅有过接触。
如此一来,现场立刻响起了议论的声音,许文东则非常淡定的道:“从大家反应的情况各位应该可以得出一个结论,当晚王秋雅只是喊了我的名字,但并没有人看见我跟她接触,难不成想要给人定罪,只要叫他名字就行了嘛?”
他说着,看向陆武道:“陆总,是不是我喊你的名字,然后坐在地上,就能说是被你推的呢?”
陆武脸色一沉,反驳道:“你这就是在强词夺理。”
“法律是讲证据的,你刚刚不还在让我拿出证据嘛,怎么我让你拿出证据就不行了?你也太双标了吧?”
陆武深吸一口气:“首先这些人都是你的邻居,我有理由怀疑你们串供,即便没有串供,他们也会帮你说话。其次,王秋雅女士的流产是既定事实,她总不能为了诬陷你就把自己搞流产吧?她的孩子都已经八个月了。
许文东,你说这些假设的时候,有没有考虑过当事人的感受?”
“呜,许文东,你怎么好意思说这些话,你把我搞流产也就罢了,为何又要污蔑我。”王秋雅声音颤抖:“我……我不活了。”
王秋雅说着,就往墙角撞去,也不知道是提前安排好的,还是许长顺反应够快,立刻拉住了王秋雅,随后便冲着许文东吼道:“许文东,你太过分了。”
与此同时,王母更是直接坐在了地上,一边拍着大腿一边道:“你这么说我女儿,让她以后可怎么活啊!”
一哭二闹三上吊绝对是吵架中的三大神器,本来被许文东已经拉回理智的看客,再一次站在了王秋雅的身后,纷纷开口指责。
而许文东也早就预料到了对方会来这一手,对着话筒说道:“陆总刚刚的话说的没错,王秋雅怎么可能用流产来诬陷我呢?这代价也太大了吧?别说大家不信,我自己都不信,所以当我知道王秋雅女士流产之后,甚至一度自我怀疑,是不是真的做出不轨之事了。”
“可做没做过,我自己难道不清楚吗?但如果真不是我做的,王秋雅为何会流产?”许文东把问题抛向了众人:“你们也想不通吧?”
众人互相对望,这的确是一个巨大的难题,而心虚的陆武则借机吼道:“装,你接着装,我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呵!”许文东轻轻一笑:“想不通不打紧,毕竟我刚开始也没想通,不过后来我一位特别好的姐姐提醒了我,她说出了一个让我后背发凉的答案。”
“什么答案?”众人异口同声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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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王秋雅见我之前就已经流产。”
一石激起千层浪,现场瞬间炸锅了,记者们的笔头子都快写飞边子了,而同样激动的自然是刚刚安稳下来的王秋雅。
“许文东,你胡说。”王秋雅指着许文东吼了起来,然后又对着董正阳道:“董部长,他不断地诬陷我,你不管管吗?”
“王女士,你放心,我肯定会管,但也要等真相水落石出的时候再管。”董正阳说完,看向许文道:“许文东,你要对自己的话负责。”
“当然。”许文东微微一顿:“这个答案出现的时候我也有些不敢相信,可后来仔细一想确实有这种可能,毕竟王秋雅流产的话一定会影响她在许家的地位,那么找一个替罪羊自然是最好的选择,介于我跟许家关系薄弱,拿我做这个挡箭牌合情合理。
你说对吗?王秋雅女士。”
“这都是你的胡编乱造,你有什么证据这样说?”王秋雅说完,许长顺也跟着道:“许文东,你如果继续说这种话,我会告你诽谤的。”
“二哥,你是王秋雅的枕边人,她跟我碰面的时候是11月1号,前后几天她有没有异常的表现你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