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跟人说话。”
“谁啊？不是自言自语吗？”
这位前辈也是个八卦之人。
空青看不懂了，疑心前辈是不是眼神不好。
六个人，其他几人看不到，那光头总看得到吧？
在楼中烛光的照耀之下，闪亮得很。
“咦？有好苗子！”
这位前辈很快就被转移注意力，空青便不再想这个问题。
神龟几次三番试探，确定灵体是真的察觉不到渐颐六人，开始怀疑龟生。
“你们真的是人吗？”
扶黎的故事讲也讲了，云倚风作为双方沟通中的纽带，他们相处得还算和谐，神龟认真发问。
“嘿你…！”
临离个子小小，脾气大大，被渐颐按住。
“老实说，我们并不能确定自己是不是人。”
渐颐平静道，眼神明亮又深邃。
明夷几人不说话，他们能感受到，神龟并非恶徒，也并没有恶意，否则即便他是云倚风的人，他们也不会这么轻易就信任。
“我能确定，我不是人。”
序一凑热闹，他明显是只孔雀。
“孔雀有族群，较为特殊，老夫记得他们每一个子嗣，无论生死，均记载在孔雀翎之上，你在吗？”
序一：这么伤兽的吗？
“…不在。”
“我等不知自己的来历，因机缘巧合相遇，到此的目的也是为了找寻记忆。”
明夷随意拨弄自己的发丝，说道。
神龟陷入沉默。
眼前这几位怎么看都像人，修为也是真实的，正常来说，灵体们不可能忽视他们的存在。
而他此前排查一遍，渐颐等人身上也并不存在干扰灵体的灵器或宝物。
他唯一没能查看的，就是他们的神魂。
不过他们初次相识，这要求过于冒昧。
“灵体视物，跟常人大抵一样，只不过他们更偏重对神魂的感知。”
神龟委婉暗示。
危言眼神一闪。
“咱们的神魂有问题？”
观讼摸着他的光头直接点明。
“神魂残缺也能被看见，除非……”
“你们没有神魂。”
神龟直白道，拄着拐杖，眼神复杂。
云倚风遇到的人似乎都有秘密。
“这怎么可能？我……”
临离第一个觉得离谱，她运转灵力，内视灵台，试图把神魂剥离出来给神龟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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