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更久。”
“是不是？”
蓝胡子看她的眼神彻底变了。
他脸上的肌肉抽动着，强装镇定，“我不知道，啊啊啊——”
图南松开他的衣襟，拿着匕首重重扎进他的大腿。
“忘记告诉你了，如果我觉得你说的不是实话，我的手可能就会不太听话了。”
图南握着匕首，朝他微笑了一下，“你刚才的回答我好像没有听清，再说一遍。”
蓝胡子涕泪交加，看她的表情犹如看到恶鬼一般。
“我……我不知，啊——”
图南转动了一下手中的匕首，蓝胡子的大腿上瞬间出现一个血洞，血液汩汩涌出。
他额头上的青筋都暴了出来，脸色苍白难看到了极致。
“我再问你一遍，”图南说，“那些女人……”
“不是我杀的，不是我杀的。”蓝胡子终于承受不住巨大的心理压力，哭着说道，“她们……她们都是我弟弟杀的……我没想杀她们，但是……但是如果不杀他们，我弟弟就会出去杀人，我……我也是为了大家好啊，死几个人，总比死一群人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