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个计划不用开始，就可以提前结束了。”
凌云嘴角浮现一抹苦涩，他不是担心没有圣人之上的存在收自己为徒。
而是他已经有了师尊，必然没有可能再拜第二个师尊了。
这样一来，也就意味着，无论如何他都无法成为真正的亲传弟子，这样一来，自然也就无法建立自己的小势力了。
“师兄，您就放心吧！以您的天赋和实力，不要说圣人前辈了，恐怕连离魂境的宗门老祖都会心动的！”
见凌云的脸色似乎有些苦涩，黄莺还以为他是担心没有圣人之上的存在收他为徒。
殊不知，是凌云自身无法拜入他人门下。
“黄师妹，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我可能无法成为你口中的那种亲传弟子了。”
凌云摇了摇头，目光直直的盯着黄莺，丝毫没有顾及黄莺涨红的脸色，认真问道：
“黄师妹，若是我无法成为亲传弟子，你...是否愿意跟着我？”
“啊？”
黄莺轻呼一声，伸手掩着红唇，眼神又羞又恼。
哪有人才认识第一天，就问人家女孩子愿不愿意跟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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