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九爷没有贸然插话,只是装作认真的和另外两人一起看向棺材内部。
他们文化人是这样的,就算耳朵已经竖起来了,但是眼睛也能控制着不乱瞟,只有紧抿的嘴唇表达了他们难以言喻的心情。
张启山脸上的笑容一点未变,对着月初颇为从容的点了点头,搞得月初自己都有些不自信了。
月初紧紧握住手中的琵琶剪放在膝前,态度因为怀疑不定的情绪变得乖巧,小心的说道:“是这样啊,那、那倒是也不用谢,我就是做了自己该做的,哼呵,我该做的。”
月初有些尴尬的笑了笑,脸上升起了一抹尴尬的红晕,这话说的,她自己都不好意思了。
其实张启山要是愿意生气一下,她倒更坦然一些,现在这样,总有种铡刀悬在脖颈之上的感觉。
月初有些不知道继续说什么好的转了下头,张启山这样的人、确实难怪他成功了。
自己这样,也算是他的敌人了吧,用得着这么谄媚还、低声下气的嘛。
打的什么坏主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