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摆着两件飞剑法器。
一柄精巧，一柄粗笨。
火工老祖道：
“诸位师弟，请看这两柄飞剑，那又粗又笨的，便是我们最新的组合炼器作坊所产；那柄精巧几分的，乃是羽化城所产。”
左手方坐着一个胡子拉碴、红须红发的老者，名叫须陀子，他接过查看了一番，惊道：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我天工门炼器独绝，怎么反倒比不过羽化城？”
其他人也是满脸不可思议，看向火工老祖等着他的解释。
火工老祖看向最末座的铁臂青年：
“铁手师弟，你是年轻一代里最优秀的炼器师，给几位同门说说怎么回事吧。”
铁手起身，说道：
“我奉师门之命，赶来增援海外，务要助几位师兄的仙城在炼器一道上击败所有敌手。”
“可惜，我翻来覆去查看羽化城的法器，只发现这些法器品质低劣，唯独价格低廉，甚至低于我们的成本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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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苦思一月，对每道阵纹都烂熟于心，却想不通其中门道。”
须陀子脾气火爆，忍不住道：
“你怎么不从开天辟地讲起呢？”
“直接说重点，不是说羽化城法器品质低劣吗？怎么现在反倒比我们天工门的更精妙了。”
铁手无奈地摊了摊手：
“一开始，羽化城的法器品质确实低劣。”
“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的法器逐渐变得精美起来，有我们天工门的九成水准了，价格还只卖七成！”
“我和几位师兄苦思冥想，怎么都想不通。”
铁手等人自然搞不懂，这是工业化大生产不断迭代的威力。
简单地说，就是在生产中，不断发现问题，然后改正提升。
只要市场够大，就能飞速发现问题，然后快速提升。
白羽前世蓝星上，无论是德、美、日、中，工业化生产都有这个过程。
一开始傻大黑粗质量低下，成为山寨伪劣的代名词。
但不要紧，只要有市场，就能飞快提升迭代，最终变得极为精美。
到最后，工业化产品的质量，甚至要胜过所谓手工制品差。
须陀子不耐烦地敲着桌子：
“别卖关子了，说重点。”
铁手深吸一口气，回答：
“无奈之下，我们只好启用了在羽化城的间谍细作，才发现了其中关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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