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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   就见余顾和关子仟一前一后从外面走进来,余幼惟赶忙拍沈时庭:“快看快看,我哥和子仟哥一起回来的!”

  秦茴一见到关子仟就热情地招呼了过去,关子仟也不客气地坐上餐桌,一边给自己倒茶一边笑说:“伯母,您家的菜最合我胃口了,老来蹭吃蹭喝我都快不好意思了,我要不真给您当儿子吧?”

  秦茴啧他:“什么叫蹭吃蹭喝啊,你喜欢就来,不过你要是给我当干儿子,那我可太乐意了。”

  这时余顾插话道:“我不同意。”

  秦茴看他:“怎么啦?我就喜欢小仟。”

  余顾只是哼了一声,又面无表情地干饭。

  余幼惟和沈时庭也坐下来。

  余尚明就开口谈起最近的基金状况,沈时庭和余顾跟他一来一回地聊,余幼惟听不懂,就跟关子仟聊。

  秦茴看着这一幕,欣慰地笑了。

  以前小儿子叛逆,从来不听她的话。大儿子作为继子,跟她也不亲。余尚明板正严肃,两人多年来相敬如宾,日子过得像一潭死水。

  但自从余幼惟和沈时庭结婚之后,家里就热闹了起来,就像现在这样,一家人其乐融融。

  这是她十几年来一直梦寐以求的生活。

  今晚的月亮很圆很亮,月光洒满了庭院。

  晚饭后余幼惟和沈时庭出门散了一会儿步,就在庭院的秋千椅上坐了下来。

  余幼惟依偎在沈时庭怀里,指着夜空说:“沈时庭,你看到那颗了嘛!那颗是最亮的!”

  “看到了。”

  沈时庭望着漫天繁星,又垂下眼看余幼惟。

  余幼惟在傻笑。

  沈时庭也跟着他笑。

  活了二十多年,仿佛所有的色彩都只集中在这几个月,那么鲜活亮丽,沈时庭想,这才人生该有的回忆。

  正觉得甜蜜呢,余幼惟的电话就响了。

  是杨宴晨打来的,余幼惟瞄了沈时庭一眼,轻咳了一声接起来:“喂?”

  “你要自己管理公司了?”

  “对啊,人嘛,都是要长大的。”

  杨宴晨哼了一声:“老实跟你说吧,就上次听你说完,我想想觉得你说得对,是该干点正经事儿了,我最近也开始接触家里的产业了。”

  “走上正道了呀。”余幼惟笑。

  “去你的。”杨宴晨笑骂了一句,“有空出来,请你吃饭。”

  余幼惟又看了沈时庭一眼,沈时庭正幽幽地看着他。

  余幼惟尴尬地笑:“那恐怕难。”

  “怎么着?”

  “我夫管严。”

  “……”

  余幼惟挂断电话,就看到沈时庭唇角勾了一下。

  哄开心了,嘿嘿。

  沈时庭捏他的耳朵:“夫管严?”

  余幼惟顺着他的力道把耳朵伸过去:“嗯吶~我最听你的话了~”

  沈时庭哼笑了一声:“他的腹肌照还留着?”

  “啊……这也要删掉嘛?”

  沈时庭咬牙:“不想删?”

  “删删删。”

  沈时庭松手,余幼惟揉了揉耳朵,嘀嘀咕咕:“小气。”

  沈时庭拿开他的手,在他耳朵上亲了一下:“别用他的了,用我的。”

  耳朵本来就烫,现在更烫了。

  余幼惟咬着唇,期待地看着沈时庭:“什么样的都可以嘛?”

  “嗯,都可以。”

  余幼惟立马抓起沈时庭的手:“那我们现在就回去拍腹肌!我要拍很多!”

  余幼惟在前面跑,沈时庭看着他的背影笑。

  沈时庭又回想起来,记得初见那日寒风肆虐,凛冬的白雪落满了庭院,一抹月光从云缝中突兀地探出头来,将庭院里的寒雾映得一片迷蒙。

  如今凛冬已过,夜空中尽是璀璨的繁星,余幼惟牵着他的手,回首时眼睛里的亮光盎然而浪漫。

  沈时庭握紧余幼惟的手:“慢点走。”

  飞快回到房间。

  余幼惟就开始脱沈时庭的衣服,沈时庭不让。

  “沈时庭!你不准反悔!”

  “反悔了。”

  “啊!”

  余幼惟气死了,直接从沈时庭体恤下摆钻了进去,从领口探出毛茸茸的脑袋,眨巴着清亮的眼睛:“脱嘛~”

  沈时庭顺势就把人裹在了怀里,余幼惟作茧自缚,气得嗷嗷叫,沈时庭就笑着低声哄:“说句好听的。”

  余幼惟一秒听话,乖巧道:“沈时庭,让我拍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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