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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看看。”妃英理摸了摸碓冰律子的颈动脉“她已经没有脉搏了。”
三笠裕司“怎么……”
盐泽惠造“怎么会这样啊?”
“你们干什么这么吵啊?”毛利小五郎起身“你们在干什么啊?”
毛利兰“爸爸?
妃英理“怎么会是你?”
妃英理环顾整个房间:门上锁了链条锁,律子小姐又陈尸在地板上,而唯一置身在这个密室之中的只有一个人……
毛利小五郎“我说发生了什么事情啊?”
苍天蓝羽“不要踩那个地方,我想掉在那里的电话线就是凶器。*
“凶器?”
“因为律子小姐的脖子上留有几道勒痕。”
佐久法史“我明白了,原来凶手是利用电话线勒住她的脖子才把她勒死的。”
毛利小五郎“律子律师怎么躺在这里啊?什么勒死啊?”
“谁杀的?”
盐泽惠造“除了你还会有什么啊。”
三笠裕司“你,你为什么要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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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毛利兰“请等一下,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我爸爸怎么可能杀人嘛,没错吧妈?”
妃英理“刑法第一百九十九条明定,杀人者一律判处无期徒刑或三年以上有期徒刑,再不就是……死刑。”
“妈妈。”
“小兰你楞在这里干嘛,快去报警啊。”
兄弟二人:拜托,你不是来真的吧?
接到报案后山村警官来到案发现场“那么我再复述一次哦,你在发现你先生不见之后怀疑他很可能在这间客房里面就在门前打他的手机号码。”
“后来如果如你所料的从房中传来你先生的手机铃声,服务生用万能房卡把门打开要进来的时候却发现门上锁了链条锁,你就从门缝中看到这名女子陈尸在地板上。”
“等到你们把门踢开进屋之后却发现这名女子已经气绝多时,这个时候又发现你先生就躺在这张床上对吧?”
“对。
“那……我得遗憾的说凶手恐怕就是你先生了。”
毛利兰“什么啊?爸爸,你也别愣在那里好歹说点什么。”
“怎么着,你该不会就是毛利小五郎吧?”
“我是啊。”
“好耶,有你这位名侦探在这里我就放心多了,麻烦你告诉我你对这件案子有什么看法好吗?”
妃英理“也对,你就把案发当时的情形清清楚楚的告诉他吧,刚才躺在现在这张床上呼呼大睡的名侦探。”
山村警官“你先生就是毛利先生?可是这不就……那,那,你就是凶手,不会吧?这怎么可能啊?那沉睡的小五郎以及那个高中生侦探该怎么推理啊?”
毛利小五郎“我哪知道啊!”
“山村警官,照这个情况来看是不是要请毛利先生以犯罪嫌疑人的身份到警局走一趟呢?”
“如果毛利先生不反对……”
毛利兰“爸爸。”
山村警官看着被带走的毛利小五郎“这次八成看不到推理了。”
盐泽惠造“那妃律师要为他做起诉前律师喽?”
毛利兰“什么起诉前律师?”
“为了防止警方进行不当的侦讯过程才有这种律师陪同制度。”
妃英理“对不起我不接这工作。”
“啊?”
“我才不会笨到去接一个一开始就知道犯罪嫌疑人有罪的案子,主要是因为我不想破坏我没有败诉的记录。”
毛利小五郎“哼,你想接 我还不让你接呢,你要是敢擅自出现在警局可别怪我不客气。”
“爸爸,妈。”
佐久法史“我看,就让我来做你的辩护律师吧,主要是因为我不相信毛利先生有杀她的动机。”
“我们走吧。”
“那就拜托你了。”
“妈。”
“三笠律师和盐泽律师你们能离开一下吗?我有些话想要跟这位警官私下谈一谈。”
“哦,那当然可以了。”
毛利兰“要谈什么啊?”
妃英理找上山村警官“我说警官先生,如果方便的话是不是能借你的手套用一下。”
“啊?你要借我的手套啊?”
毛利兰“拜托妈你要干嘛?”
“现在主要问题有以下三点,首先就是凶手用来当作凶器的电话线,如果是因为酒后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