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搂住了她。
“跑什么?”单止澜失笑,对她的反应觉得好笑,像得到好处的小朋友。
“已经是你的,又不会跑。”
纪疏樱就这样伸手环住他的腰,抬起下巴说:“那你快说,你把它们放哪了。”
“这么迫不及待?”感觉她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别处。
什么都能比他更具有吸引力。
不,或许不止他想的这些。
那堆信笺里,有他读不懂的往事,他并非看不明白。
也正因为这样。
他的心绪到现在都不明,一双无形的大手,将他笼罩。
“樱樱,我能不能问问,你为什么喜欢创作音乐?这么多年,灵感来源出自哪些时候?”
她昨晚拉的小提琴很熟练,达不到专业水平,但音色各方面调得很好,这方面的天赋,可以说她是得天独厚。
钢琴、琵琶都不错,纪公馆对她完全属于是低估形,她或许可以走得更远。
男人那双眼睛深深注视着她,因为亲密姿势的关系,一时无法逃离。
纪疏樱根本编不出别的理由,连忙低下头,牙齿咬住下唇,发出悄声地嘟囔,“怎么突然这样问。”
顿了顿,她避重就轻地说:“大部分是一瞬间来的,人或者事都可能这个说不准的。”
“什么人?”
单止澜眯了眯眼,敏锐铺抓到关键词。直觉告诉他,可能真有哪位人士,可以刺激到她。
是那位青梅竹马的哥哥?他们有着不可替代的往事?还是互相在暗处,舔舐伤口,相互鼓励?
还是说是那位段家的小少爷?她知道那个男人暗恋着她,又因为他们的婚礼,独自神伤吗?而她呢,又有没有一瞬间是喜欢他的?
他开始嫉妒起来。
当他看到粉色信笺上的主旋律时,便容不得他不胡思乱想。
单止澜呼吸缓了下,两指强势地逼她看他,眸色翻涌,“樱樱,我想更多的了解你,不要想着敷衍我。”
纪疏樱心跳紊乱,她没有察觉到男人看到了她的信笺,那些被特意和她的衣物放在最下面,他不可能看到。
他的品行,也不会允许他如此。
纪疏樱一丝没往意外事件去想。
心慌声彻底淹没了她的思绪,头皮一阵阵地发紧。
“有因为你”她笑看着他,“这么说你有没有高兴?”
单止澜猛地吸一口气,大脑有几秒停止思考。
明知道她急中生智,但听到却是这样不受控制地愉悦。她太厉害了,开始知道如何精准拿捏他。
可偏偏他如何也反驳不了,他是如此受用。
纪疏樱把控不准,男人的心思深不可测,缺少了故事的完整性,不知道他会不会信。
“抱歉,你会不会觉得我在揪着你的过去不放?”
分泌的多巴胺,使他冷静下来,他为自己的咄咄逼人道歉。新婚第一天,他就险些失控,多像个初次陷入爱河的小青年,幼稚得可怕。
不过,一点苗头而已,他安慰自己敏感。
“啊?不会,你这也是好奇嘛”纪疏樱瓮声瓮气说,手上的动作也并不安分,她其实紧张死了,生怕在他的逼问中,和盘托出。
顺便狠狠唾弃自己。
“你也可以对我好奇一点。”
男人嗓音低沉,带着迷人的磁性,不经意的要求,更像是陷阱。
“问你什么都会说吗?”纪疏樱正想着,要不要问问他工作上的事,她觉得还是不要太莽撞的好,最好了解清楚怎么完全运营一个工作室。
他懂这么多,会不会好好教她?这样算不算向他吹枕边风,开后门?
单止澜:“可以。”
说完,他已经按耐不住,双臂箍住她的腰身,俯身吻了上去,力道接近撕咬,为险要失控的自制力。
像是要通过这个吻来传达,更是要让自己静下,稳住四处乱窜的心。
吮住她的舌尖不够,一只手要掌住她后脑勺,要将她揉进身体里-
为了不浪费这来自不易的休息时间。
单止澜在用完晚餐时,主动提议要陪她,“宝贝,我现在的时间,都是你的,主动权在你手上。”
纪疏樱吞咽下果汁,尽量让自己看起来面色无常。怎么回事,他这话说得反而像恩赐。
若是什么都不做,她跟单止澜两个人干瞪眼,不是更浪费时间。
“要不看电影吧。”最好的消磨时光利器。
心照不宣地洗完澡,面前的高清大屏播着一部老电影,她很怀旧,爱看以前的喜剧片,里面的爱情台词各个经典,百看不腻。
两个人侧躺着,微弱的光亮照在脸上,就这样彼此只容得下对方,吐出的呼吸分不清是谁的,心窝子跟着升起温度。
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