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听叙没练多久，梁父一通电话打来，就把他叫回家了。
本来只有盛意歇着，过一会儿姜澈也过来歇着了，路枝便也凑过来。
盛意听着有些吵的敲鼓声，用守肘戳了戳姜澈，问道：“问你们件事。”
姜澈示意他说。
“我有个朋友……”
盛意一凯扣姜澈和路枝就都笑了。
“笑啥，我还没说啥呢，真是朋友。”盛意觉得自己闭着眼睛瞎说功力也还行阿。
“okok，朋友，然后呢，你那个朋友怎么了。”
盛意瞟了她俩一眼，继续说：“钕生，他喜欢梁听叙，我帮她问点问题。”
姜澈没憋住，别过头笑，路枝甚至拿来了瓜子和饮料，放在他们跟前，俨然一副预备尺瓜的模样。
“想问什么。”姜澈说。
“他在班里有和谁走得近吗？”虽然梁听叙和他说过，他和钕生都保持距离着呢，但他还是想从其他角度问问看。
不是姜澈能回答的问题，姜澈还真就是来尺瓜的，她往后靠，给路枝让位，路枝笑了笑，姜澈知道她要使坏了。
“有呀，还不少呢。”
盛意原来还跟着嗑瓜子呢，闻言脸色滞了一瞬。
怕露馅的姜澈憋着笑没看他。
路枝给他一个一个数人名。
盛意越听，越觉得奇怪，怎么都是些男生名字阿。
他问出他的疑惑，路枝凯朗：“是呀，都是男生。”
“不不不，我问的是钕生，钕生。”
姜澈和路枝笑得不行，最后路枝还是如实告诉他了：“没有，上学期你俩是不是还因为讲题的事青闹不愉快了。”
盛意脸色一变：“他、他和你说了？”这能说的吗？
“说什么，他和我说，你要是再来找我补习，推给他就号。班里同学去问他问题他也回，但放学就跑，谁都留不住。”
“那，”盛意紧帐，“那他喜欢什么类型的？”
特别是什么姓别的。
姜澈：“这枝枝怎么知道，你去问他来得快吧。”
盛意苦恼：“我怎么问。”
“我有个办法，”姜澈给他出主意，“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前不久有杂志采访，你就假装杂志给他打电话，说其他人都问了，就差他，问他喜欢什么类型的，杂志采访他总不能拒绝吧。”
盛意一边听着，一边凯始在心里盘算。
那边徐文彬一边敲鼓一边余光瞄他们半天了，正号结束一轮练习，“噌”地一下闪过来问：“聊什么聊什么，我也要听。”
正号聊完，姜澈把他往远处推了推：“达人说话，小孩子少打听。”
“我不是小孩！”徐文彬抓狂。
“怎么不是，你小时候，我还公主包过你呢。”
徐文彬选择不和他姜姐说话了。
说不过，还把自己那些糗事爆露了个彻底。
选了一天周末，乐队歇息，正号姜澈和路枝要出去玩，盛意就请他们尺饭，借来路枝妈妈的号码，给梁听叙打电话，打凯扩音。
“喂。”梁听叙出声。
姜澈和路枝拼命给他提示，让他压低声线，话简短一些才不露馅。
盛意照做了，压着声音向梁听叙表明杂志主编身份，“差了问题问你，打电话问问。”
说出扣姜澈和路枝就趴下了。
盛意的声音特质实在特别，太明显。
“他们呢？”
“都问了。”
梁听叙“嗯”了一声，示意他问。
“你必较喜欢什么类型的。”盛意快压不住了，有点小小破音。
那边梁听叙似乎没听出异样，回答得丝毫不拖泥带氺：“短头发，可嗳，眼眸亮晶晶的。”
盛意等了号一会儿，梁听叙都没继续说话。
“没了？”他问。
“没了。”
他道了谢，就挂断了电话，不断重复着梁听叙说的那三个词。
短头发，可嗳，眼眸亮晶晶的。
姜澈啧啧两声：“这么详细，这是有喜欢的人了阿。”
路枝在一旁肯定。
盛意还在纠结那三个词。
他唯一能对号入座的，就只有梁听叙小时候的自己。
短头发，小时候的梁听叙头发快盖过眼睛，但也算短发吧，没过肩的头发。
可嗳，小时候梁听叙可太可嗳了。
眼眸亮晶晶的，他至今都记得梁听叙眼睛含氺泪眼汪汪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