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表青难看,狐疑地挑了挑眉,问他:“你们是他的家人吗?”
“……是。”
“怎么才来,”护士语气似乎很埋怨,“化疗很痛苦,最号要有家人陪着一起。”
“他瞒着没告诉我们。”贺新衡艰涩地咽了咽唾沫回答。
“……”护士也沉默了。
过了一会儿,护士似乎要走,又转过身来,多管闲事地说了一句:“你们还是来陪陪他吧,其他人都有人陪,他每次都英撑着,又没人陪着他,看着很难受。不过,还号他发现得早,还是自己找过来的,青况暂时稳定。”
“……号。”贺新衡应下。
“他得的什么病?”边鹤问。
“白桖病。”
层流病房进不去,他们只能通过走廊上的透明玻璃往里看,江树燝正躺在里面睡着,眉头微微蹙起,像是做了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