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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俩人出了屋子来到了老太太跟前，小丫鬟跪下等着老太太问话。
老太太看着跪着的丫头问道“昨夜到底怎么回事？你如实说来！”
这时苏伊凝进来了，对着老太太行了一礼道“这是怎么回事啊！王姨娘这是怎么了？”
老太太示意她站到一边听着。
小丫鬟一听让她说，脑子里昨天的情形又浮现在眼前，哆嗦着半天才开口道“昨天夜里，我睡起来准备起夜，拉开门子的一瞬间。
我看到了一个穿着一身白衣服，衣服上满是血啧的女人站在院子里，我仔细看过去，就看到那女人披头散发，头发遮住了半边脸，脸上也满是血啧，那血顺着眼角鼻子嘴巴流着，太可怕了，然后就从那里飞走了。”
说完又浑身哆嗦着指着苏伊凝走时候的那面墙，看着老太太道“老夫人，就这么多了，然后我就晕过去什么也不知道了。”
老太太“你真看清楚了？”
小丫鬟点头道“我就记得这些，然后就晕倒了，什么也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