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标:“你上次的来信中有一张大洋彼岸的新海图。在海图的另一侧还有一片大洋,你管那里叫大西洋?”
简植:“我记得我的老师这样称呼过它。那里广阔无比,我并没有走完它。”
朱标感叹:“这世界真的很大。”
简植这时话题一转:“殿下,衡之进献的拖拉机,纺纱机用着可还方便?”
朱标:“上次的奖赏已经送到你的宅子了,再要可没有。”
简植:“属下冤枉,衡之没有再次讨要赏赐的意思。苏杭的织造富商已经在南洋购买了很多机器,衡之着实赚了一些小钱钱。属下想说的是金银只是一般等价物,饥不能当食冷不能做衣,它们并不重要。耕种、织造才是朝廷官员的重务。天下百姓所求不过衣食二字。只要衣食具足,大明人杰地灵、人才辈出,定能让大明天下四海昇平,江山永续。属下也好多赚点小钱钱。”
朱标突然直视简植,说:“你藏巧于拙,用晦而明。你在怕什么?怕孤嫉贤妒能、无名降罪?”朱标把简植对朱元璋的防备,当做简植对他的防备了。
简植傻笑:“衡之……衡之没有怕什么。衡之只是志向疏鄙,想赚点小钱钱,年老用做粥果饱腹。嘿嘿……”
朱标状疏狂:“嘿嘿?哈哈,哈哈……。你是孤引为朋友的人,也是惹孤发怒之人。你小觑了孤的消息渠道,粥果饱腹?你以为孤不知道你舟船覆海、富可敌国?你也小觑了孤的胸怀,无辜降罪?孤岂是心胸狭小之人!大明海内,你的生意尽可去做。只要不危害大明,不危害百姓,孤王总会保你周全!”
“衡之谢殿下恩典!殿下再见。”简植躬身说完转身就跑。身后传来茶碗落地的声音,然后是朱标的喊声:“你又是来套我话的!下次要是没有好东西给我,我打死你!”朱标不自称孤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