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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落荒而逃

平捋了捋胡须,昂首挺胸,并不畏惧,乘船而来,与金人隔着五米开外对峙开来。不过河水湍急,如此怕是不能久留。两边商议,就到了一个河中滩头,上面有片空地,双方各带甲兵十名,相会于此,为了防止事端,双方大队人马也在对岸对峙开来。

  完颜宗翰和梁方平引众上了滩头,四下残雪消融,枯黄草垛,随风摇曳,冷气逼人,两班人等对面而立,相距五米左右。

  梁方平道:“不知前来金将,何许人也?”

  完颜宗翰一看,寻思此人是谁?便问道:“你又是谁?快快报上姓名?”

  梁方平大声笑道:“本大将军,乃是大宋梁方平是也。”

  完颜宗翰昂首挺胸忙应声道:“噢,梁大将军!没曾料想,宋军守将是你?你”梁方平疑惑的问身旁将领道:“此人是谁?”

  不等将领开口,子午便抢话道:“他便是上次围攻东京的金军开路先锋完颜宗翰。”

  余下道:“还有完颜宗望,他们都是开路先锋,最是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

  普安道:“此人不可小觑。”

  武连见这厮一脸凶煞,便小声道:“看他如此,必是凶残之徒。”

  梁方平瞪了一眼子午四人,回过头拱手道:“原来是完颜宗翰大将军!幸会,幸会!”

  完颜宗翰早探得此人与童贯一样,都是宦官出身便轻蔑起来,威风凛凛之际拱手道:“彼此,彼此!不敢当,不敢当!为何不见李纲?”

  梁方平寻思:“大胆金贼,竟敢藐视本大将军。哼!”想到这里,气急败坏,不过马上假装嘲讽道:“李纲!你们也配见他!他可是我大宋的大元帅!”

  完颜宗翰笑道:“你们宋朝的确是人才匮乏,这狗太监多如牛毛,带兵打仗本是糙汉子干的勾当,你们这些人也来瞎凑热闹,成何体统。童贯当年总吹牛,结果被砍了狗头。可见不可吹牛,如若不然,后患无穷。”此言一出,金人哈哈大笑。金人早得到消息,蔡京、童贯等人撒手人寰了。

  子午四人面面相觑,回想自己斩草除根的历历往事,心中五味杂陈。

  完颜宗翰早看到子午四人,便冷笑道:“四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你们跟着宋朝的两个糊涂蛋,真是大大的不识时务。你们师父张明远和费无极也是道貌岸然,被那帝王之术玩的团团转。真是可笑,可惜,可怜,可恨,可恶,可耻,可悲,可叹!”

  子午道:“人各有志,岂可强求?”

  普安笑道:“你们来犯中原,让生灵涂炭,难道不是大大的可恶,可恨,可耻,可叹?”

  余下骂道:“可怜完颜阿骨打的子孙后代,皆是杀人不眨眼的妖魔鬼怪。”

  武连骂道:“完颜阿骨打在天有灵,也不会同意你们来犯我大宋。”

  完颜宗翰听了这话,颇为震动,不觉想起太祖阻止自己伐宋,言犹在耳,心中五味杂陈,顿时眼里含泪,默然不语。

  梁方平怒不可止,大喝一声:“你这金狗,一派胡言。欺人太甚,来日,大战三百回合,让尔等死无葬身之地!”

  完颜宗翰愣了愣,叹道:“梁方平,本帅不和你磨嘴皮子,我素知中原人口若悬河,头头是道。我女真人不会动嘴,只会跨马扬鞭,纵横天下。李纲和种师道不错,让他们出来说话,其他人便是酒囊饭袋,不配与我讲话。”

  子午四人欲言又止,原来梁方平瞪了一眼他们,示意他们不可造次,以免激怒金人。

  梁方平道:“好了,既然你们想见他们,我可转达一番,告辞!”言毕便引众不慌不忙的退去,也不管金人脸色如何。

  原来提及李纲,梁方平便嫉妒而恼恨起来。完颜宗翰见状大笑不已,金将尽皆忍俊不禁便回金营去了。子午四人也欲哭无泪,欲笑无味,简直哭笑不得。

  到了夜间,金兵按照完颜宗翰等人计谋尽皆列于黄河岸边,但听得波涛汹涌,哗哗作响。那晚风袭来,阵阵冷意随着河水的水气,扑面而来。

  此时,宋军大营之中,将领业已睡下,梁方平还在闷想,他寻思白天之事,心想李纲有什么了不起,我梁方平可以超越他,他躺在营帐中,翘着个二郎腿,双手合实,十指交错,脑袋枕在上面。眼睛一闭一睁,一睁一闭,仰望帐篷之顶。

  忽然一拨鼓声隆隆作响,惊得不小。梁方平惊恐之下,滚落下来,“哎哟,哎哟,哎哟!”了三声,随即呼道:“何人击鼓?何人击鼓!”

  没等他说完,将领跑进来呼道:“将军,不好啦!士兵都跑光了。你自己去看吧。”没有说完无奈而去。

  子午听到鼓声,便立马去找梁方平,后面跟着普安、余下和武连。原来宋军士兵听的是如此鼓声从对岸传来,以为金兵要渡河进攻,纷纷攘攘,吵吵闹闹,丢弃营寨逃命而去。此些士兵已非李纲旧部,又来自江南,不战久矣,也不适应北方的春寒料峭,一个个冻得不能忍受,便落荒而逃。

  梁方平出帐一看,顿时大惊失色,瘫倒在地,十三万宋军逃得一干二净,只有空空的营帐和孤零零的大旗在飘动,四下火光点点之间,可见一片狼藉,衣物、草料、竹竿洒了一大片。

  梁方平无可奈何,寻思,就算是活着回去,也难免一死。将领感慨万千,个个捶胸顿足。

  子午一脚踢倒那木箱,道:“如今还未交手便落荒而逃,岂有此理?”

  普安看着军营里,狼狈不堪的样子,哭笑不得道:“这可如何是好。”

  余下摇摇头,叹了口气,道:“匪夷所思,不敢想象。”

  武连握了握拳头,恨恨的道:“酒囊饭袋,贪生怕死。”

  梁方平见状,欲言又止,面无人色,魂不附体,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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