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极三人在守灵之夜,默默流泪。子午和普安二人,先后安慰再三,也无济于事。余下和武连抱着明浩,明浩眨了眨眼睛,想起自己的爹爹张小宝,不觉也呜呜的哭了起来。明红见状,自然也心知肚明,看了一眼张明远,又瞅了一眼明浩,顿时左右为难,不知要安慰哪一个。
种浩哭道:“爹爹,孩儿来迟了。叔父和弟弟死的太惨,你老人家又弃我而去,孩儿可如何是好?以后,这种家军就没了主心骨,以后我可怎么办呢?”想起小时候的历历往事,想起一家人的其乐融融,哽咽再三,不由跪在地上,默默流泪。
张明远想起往日的点点滴滴,心中责怪自己,不应该让干爹进京,应该劝他老人家在京兆府颐养天年。看到种师道的灵柩,张明远眼泪婆娑,捶胸顿足,后悔莫及,伸手之际,左右开弓,打起自己,只听劈啪作响,几个耳光声袭来。
费无极大惊失色,赶忙拉住张明远的手。张明远却示意他别管,张明远心如刀割,跪在地上,用头撞地,额头也渗出血来。费无极抱着张明远,二人呜咽开来,哭作一团,好似两个小孩子。
子午四人赶忙捂住明浩的嘴巴,原来明浩差点笑出声来。明红见哥哥张明远如此伤心难过,悲痛欲绝,也是痛心疾首。
外面,狂风大作,电闪雷鸣,倾盆大雨,好生了得。哗哗作响之际,雨滴砸在地上,叭叭作响,还有那冰雹如豆子大小打在门外,噼里啪啦,好生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