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人所及。如若不是陛下多年的深厚功底,焉能有如此杰作。”
宋徽宗又拿着干果剥了一颗,递到种溪手上,笑道:“不错,朕是听了李师师的琵琶声,又回想那日场景,故而构思出来,才挥毫泼墨,绘就这幅画的。种溪,你此番高论,实乃肺腑之言,朕的用心良苦总算高山流水觅知音了。”
张明远听了这话,自愧不如,但也想说说自己的看法,便又起身去看那画,笑道:“陛下,这飞鹤布满的天空,用石青色平涂,看上去玉宇澄清,也映衬出白鹤的圣洁与华贵。这颜色用的也考究,极好,极好。”
宋徽宗笑道:“不怕你们笑话,朕作画之时,正好穿着这样颜色的道袍。故而调制出来这样的色彩,一笔一划,耐着性子慢慢画。大功告成之时,我才发觉,那袖子的颜色都和天空的颜色一模一样了,还以为自己便飞入画中一般。”
一语落地,四人乐个不住。费无极不甘示弱,心想明远和种溪都观画对答,如若我一言不发,恐怕说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