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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无极道:“人各有志,不可强求。李师师也非凡夫俗子。她结交了不少文人墨客。作为‘东京歌后’当之无愧。”
张明远道:“李师师与皇上的事,也是沸沸扬扬。”
费无极道:“且不说东京小报胡编乱造,坊间也是声名远扬。”
空远道:“尘缘未了,如之奈何。”
子午道:“素闻西夏乾顺和大理段和誉皆是虔诚的佛教徒,大师以为如何?”
空远道:“老衲素闻此事,也知道西夏在甘州造了卧佛寺,大理段和誉在洱海边也举行过不少法事。西夏在我大宋西北,大理在我大宋西南,都以佛家作为国教。唯独我大宋目下,当今皇上以道家为国教。老衲也是想不通,如之奈何?”
张明远道:“大师不必自寻烦恼,放宽心也很好。”费无极道:“我与西夏乾顺有一面之缘,素知他雄才大略。”
子午道:“大理段和誉不是与家师也很有兄弟之情么?”
张明远道:“当然,为师对西夏乾顺和大理段和誉都是有所了解,不过人心叵测,不可不察。”
武连道:“听说大理国王段和誉相貌堂堂。”费无极道:“西夏乾顺也是一表人才。”余下道:“我大宋皇上也不错。”
张明远道:“皇上当然不错,聪明过人,就是太过沉迷琴棋书画、诗词歌赋、花草树木、瓷器蹴鞠。如之奈何?”
普安喜出望外,喃喃道:“蹴鞠?”
费无极道:“你们四个不是喜欢蹴鞠么?此番朕东京没得到高俅一样的机遇,岂不可惜?”
空远捋了捋胡须,冷笑道:“这世间只有一个高俅就够了,你们都想做高俅,岂不天下大乱?”
普安道:“莫非我们没有机会了。”子午笑道:“见了皇上你倒是沉默寡言了,还什么蹴鞠。”
余下乐道:“也是,见了皇上就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武连道:“见了皇上两腿打哆嗦,说话也害怕。”
费无极笑道:“莫非做贼心虚,做什么坏事了?”子午四人破涕一笑,齐声道:“那倒没有。”
正在此时,少林寺弟子跑了进来,急道:“师父,吐蕃法王古思罗送来帖子,他说明日带弟子前来挑战。”众人大惊失色,一个个不可思议,都哭笑不得。
费无极道:“方才说他,目下他就要来了。真是莫名其妙。”张明远道:“吐蕃法王古思罗与我们有一面之缘。”
普安、武连齐声道:“我们也与他有一面之缘。”此言一出,费无极使个眼色,示意他们不可提及此事,二人欲言又止。
费无极道:“两个臭小子,你们哪里去见他,一派胡言。东京打擂之时,大理国王段和誉与古思罗切磋过。”空远道:“谁胜谁负?”
张明远道:“自然是大理国王段和誉更上一层楼。”
子午道:“大理国王段和誉是佛教徒,吐蕃法王古思罗也是佛教徒。他们为何打起来了?”武连道:“佛家也有许多门派,是也不是。”
余下道:“这个倒不太清楚。”普安道:“还望大师赐教?”
张明远道:“佛家也有许多教派?”费无极道:“只知道少林寺天下闻名,不知道许多其它佛家教派。”
空远介绍道:“我佛家目下有八大宗派名扬天下。我少林寺便是其中之一,乃是禅宗。正所谓:禅宗、天台宗、三论宗、法相宗、华严宗、律宗、密宗、净土宗。佛家有四样道理,乃是天下人间无人可逃脱之处。正所谓:不可听信宿命、因缘于人生在世、不可杀生也不可轻生、绝无末日之说。”说话间微微一笑。
张明远道:“吐蕃法王古思罗又当如何?”
空远道:“古思罗也是一代宗师,要说他也不容易,如若不是卷入国事,如何会跑到中原寻衅滋事。他也是有苦难言。”
费无极好奇之际,双手抱胸道:“此话怎讲,还望赐教?”
空远叹道:“吐蕃国王要古思罗到中原打败大宋各大门派,算是一厢情愿。吐蕃也非我大宋对手。就是辽国、西夏也不敢说,要杀到东京,何况吐蕃。大理国倒是本本分分,算是我大宋的兄弟之国了。”
普安不解道:“同样是以佛家为国教,为何大理国与我大宋世代友好,西夏却屡犯边关。这是为何?”
空远介绍道:“这就是人各有志了,不可强求。西夏乾顺虽说是个佛教徒,可他毕竟是一国之君,面对辽国与我大宋,夹缝中求生存嘛,故而要理解他才好。而大理国却不同,远在我大宋西南边陲,有我大宋保护,没什么忧患。吐蕃与交趾也不敢轻举妄动,大理国自然不需要金戈铁马。”
子午道:“大师果然是大师,一语道破。”
普安道:“目下我大宋尊崇道家,你们少林寺一定羡慕嫉妒恨吧?”
空远哈哈大笑,轻轻摇了摇头,叹道:“这般追问,老衲如何作答,还是沉默寡言的好。”
张明远想了想,笑道:“听说太子喜欢佛家,不知有无此事?”
空远道:“不错,太子还摆驾过少林寺与老衲有一番促膝长谈。”费无极道:“太子此人如何?”
空远听了这话,摇摇头,一脸不悦道:“无可奉告,你们对太子议论纷纷可不好。”
普安试探起来空远,随即道:“我觉得太子挺好的。”武连道:“太子还小。”余下道:“太子不小了。”子午道:“再小也比明红的弟弟大,再大也是皇上的儿子。”
空远捋了捋胡须,笑道:“老衲观太子此人优柔寡断,瞻前顾后,恐怕非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