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语气不悲不喜,毫无波澜,却让人如临深渊般恐惧。
李芫娘强打着精神,冷哼道:“你莫多想,三更天了,早些歇息。”
谁知魏思源却在一旁低声自语:“今年眼见着就是天寒地冻,怕是冬灾更甚于前,宋辙会不会回不来了呢。”
他的话如鬼魅让人背脊发凉,李芫娘本就是官宦人家的小姐,听得这话秀眉轻蹙,总觉得这话里有别的深意。
可她并不好奇,淡淡道:“他即便死了也与我无关。”
这句话总算止住了魏思源的嘴,屋里再次恢复了静谧。
夫妻二人同床异梦,这夜显得格外漫长。
没过几日,玉京城大街小巷都听到了,新政猛苛天将威仪,今冬大雪责在山东的传言。
这话愈演愈烈,传到佑儿耳中时,自然满玉京都知晓了。
这话看似在干预新政,实则将宋辙推到了流言顶端。
榕香气不过道:“这哪年冬天不下大雪?定然是有人眼红咱们家大人提拔,这是把人放在架子上烤呢!”
自然是这个道理,想出这法子的人,未免也太阴毒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