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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中有些邪念,冷着脸吩咐给他倒碗茶水喝。
见一旁的女子只顾着打理自己发髻上的钗环,便在接茶时挠了挠那丫鬟的手心。
瞧见那丫鬟眼儿媚得勾人,他真是心猿意马。
进了城门就有衙役候着,请他去知府衙门说话,这是赴任的规矩。
一般是上峰请客接风,大家互相认识交底罢了。
因此一行人在历城停顿了两日,本要启程赶路,却又见昨夜刚吃过酒的户部郎中来请。
沈循只当他是想借着讨好自己,来拍沈谦的马屁。
想着在家中时被沈谦敲打几次,心头就有气,正好顺着杆子就去清吏司衙门喝酒去了。
席间他自然未见到佑儿,说来也巧这人心痒难耐,又被宋辙恭维的心头舒坦,多吃了两杯酒就有些头晕。
待离去前要更衣时,在连廊外头,远远瞧见后院里头那惊鸿一瞥,顿时心头血气涌动。
“站住!”他朗声唤到。
佑儿也是倒霉,先前就听宋辙说这人是个混账,她因此去了厨房并不在院里。
谁知瞧着天色,刚要回屋歇会儿,就被人撞见。
挼风引着路,瞧见他这般,忙岔开话道:“那边是衙门内院,大人这边请。”
“内院?你莫胡说!本官可没听说宋郎中娶妻。”
他喝得七荤八素,任由色欲上头。
宋辙见他久不回席,忙急匆匆跑出来,这就瞧见他挥倒挼风,步履东倒西歪过连廊的场景。
“沈县令这是做甚!还不快给本官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