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缝,佑儿咬牙切齿道:“谁急了?”
宋辙伸手也不用力,将门多推开些,守着礼不进:“自然是我急,还请这衙门的女中诸葛随我去公房瞧瞧。”
佑儿哑然失笑,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心头有一丝欢喜,又有些失落,酸甜杂陈。
两人并肩走过连廊,又掩在重重墨色树影之中,宋辙轻声问道:“往常并未觉得几日不见你,这日子有多漫长,这回倒是真有些这滋味。”
他回来洗去一身风尘,身上还残留着香胰子的味道,随着风就这样钻入佑儿的鼻息。
她抬眸正落入宋辙的眼中,直勾勾的盯着他问道:“什么滋味?”
宋辙不自然看着余晖落下的渐暗天色,深吸了口气,故意不回这话。
究竟是什么滋味,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大抵是她的笑颜无时无刻不挂在脑海中,不论他是坐卧站躺,还是赶路做事。不用特意去想念着她,她一直都在。
许是思念蚀骨罢,宋辙原先从未尝过这滋味,甚至还觉得那些文人墨客事关风月之言,颇为做作可笑,如今体会到了才知是真。
点了几盏烛火,公房里骤然明亮,他将佑儿抱在膝上,呢喃道:“你这些日子就没想过我?”
“自然想了的。”佑儿脖颈被他的热气吹得润痒,说着话也婉转了些。
脸颊被他啄了几下,就听他在耳边问道:“如何想的?”
这还是那个古板克制的正人君子了?佑儿被他撩拨的眼神懵懂,脸颊烫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