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谁也不能卖了去!谁敢卖了去!”
她这话放肆,自古女子三从四德,哪有听凭自己心意的先例。
佑儿怕得发怔,悔恨自己昨夜歇息,若非如此,此时定已到济南府。只要不在汝州,刘家就不敢这般绑她。
人在坠入深渊时,唯恶念同行。她责怪着自己不够虔诚,怨恨郑家夫妇心狠,甚至连不愿带自己的宋辙也怨上了。
不过两个时辰她就被送进了一方小院里。四面的高墙在无声告诉她,逃奴被抓,乱棍打死。
她若要想活,就只能认命。
日复一日被丫鬟婆子摆弄,学着那些浪荡脂粉做派,她才恍然这是进了暗门子做娼了。
如何吃如何睡,就连说话的腔调,手如何摆弄,都是些不堪入目的见闻。
她每日学得作呕,愈发的憔悴娇弱。
过了些时日,听教习的娘子说,玉京来的大人物要她去伺候。
说的好听是伺候席面,实则不过是什么男盗女娼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