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楼伸手接过。
就算不能证明这些东西是他写的,但有一点,这些东西能证明礼部中,有人确实出了问题。
长宁目光扫过他的房间。
“你以前有没有常用之物沾染了你的血?”
谢云华皱眉,沾了他的血?
文运被窃取,跟他自身有关,需要他的血,还有他常用沾染他气息的东西。
想了好半天,谢云华突然瞪大眼“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我小时候救过一位误入深山的贵人,后来他赠给我一支笔,后来这笔沾染了心口上的血。”
当时好像是家里来了贼人,不知道要找什么,结果他被推飞出去,结果被刺中胸口,当时他握着那支笔,就沾染上了血迹。
“但是那支笔我来京城的时候不知被谁给偷走了……”
说完这话,他又猛地反应过来。
“县主,您的意思是因为那支笔?”
“嗯呐。”
长宁点头“不过,要解的话,还是需要你心头的血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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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能解,我愿意做任何事。”
谢云华有些激动,要不是赵楼拦着,现在他已经凑上前握住长宁的手。
“取出红纸,写下你的生辰八字昂。”
谢云华照做。
“此后七日内,你需每日正午阳光最盛之时,朝四方之灵虔诚跪拜。”
“多谢县主。”
谢云华敛眸,眼底闪过一抹苦涩。
即便是文运恢复,可今年的殿试,半月后便会举行,他已经没机会了。
“花花,虽然你的文运被偷,但只要收回,属于你的,会慢慢回来哒~”
“真的吗?”谢云华双眼一亮。
“对哇。”小神女不骗人哒。
“县主之恩,在下没齿难忘,今后,我愿为县主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翌日御书房
沈策安将从长宁谢云华那里拿到的东西递给萧景晟“这些都是花花的哦~”
萧景晟翻看着上面的东西,面色越发阴沉。
“好啊,科举之事,事关选拔人才,关乎我越国命脉,礼部这群废物,全都瞎了眼了吗?”
“如此明显,还敢舞弊,礼部这群人的脑袋是不想要了?”
沈策安上前“陛下,此事事关重大,牵扯颇深,还请从长计议。”
萧景晟心里的火气散去一些。
此事多亏了小祖宗。
要不是她,这种事情谁能想到?
若长此以往下去,整个越国恐怕都要被架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