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但他们有备用药,我在陶瓮底下发现半袋..."
"我知道。"萧鸣解下自己的帕子,轻轻裹住她的手背,"分坛主的密信里说,冷无痕留了后手,在皇宫西角门的夹墙里。"他的指腹擦过她眉角的黑灰,"你身上有苦杏仁味,是毒粉挥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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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瑾怡摇头:"李侍卫吸了点,我给他喂了解药。"她忽然抓住他的手腕,"我在废铁厂看见冷无痕的令牌了,青铜的,刻着九瓣黑莲,和..."她想起乱葬岗里那些尸体心口的刺青,喉头发紧,"和我验过的黑莲教徒尸体上的标记一模一样。"
萧鸣的瞳孔骤然收缩。
他刚要说话,远处传来极轻的脚步声,像猫爪踏过青石板。
苏瑾怡的身子瞬间绷紧,她拉着萧鸣闪到枣树后面,看见三道黑影从茶棚左侧的巷子里转出来。
中间那人戴斗笠,斗笠边缘垂下的黑纱被风掀起一角,露出下巴上一道蜈蚣似的疤痕——是冷无痕。
"二皇子,苏仵作。"冷无痕的声音像浸了冰水的铁,"你们烧了我的毒粉,毁了我的分坛,倒也算替我清了累赘。"他抬手,身后两个刺客同时抽出短刀,刀身映着月光泛着幽蓝,"不过没关系,只要杀了你们,这京城的血流成河时,我还能在城楼上看场好戏。"
萧鸣把苏瑾怡护在身后,玄铁剑"嗡"地出鞘。
苏瑾怡摸出腰间的骨刀,刀刃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风突然大了,歪脖子枣树的枝叶沙沙作响,掩盖了两人同时加快的心跳。
冷无痕的斗笠微微侧了侧,像是在笑:"动手。"
刺客的短刀划破空气的声响里,萧鸣低声说了句"靠后",玄铁剑已经迎了上去。
苏瑾怡握紧骨刀,看着月光在刀刃上跳动——这一仗,她绝不会让更多人变成乱葬岗里的白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