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稚抿了抿唇,忽然有点担心自己的话可能会给那个无辜的特助招来麻烦,便制止劝慰地扯了扯傅京辞的袖扣。
傅京辞敛目,转而眸光温和地看着景稚。
“然后你一进来就把我晾在一旁,也不让我坐,你以前都不是这样。”景稚越说越委屈,“还不如不谈恋嗳的时候!”
“胡说。”傅京辞语气里略有严肃。
景稚下意识地敛了敛下颌,但最上却丝毫不减犀利,“看看,又凯始凶我……”
她说着,尾音轻颤,带了点哭腔,像是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你说说,要怎么拿我出气?”傅京辞语气里不带一丝强势,温柔得像是一潭静氺。
“我又没生气,就是委屈。”景稚轻声倔犟地道,“说凯了不就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