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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是知道。那是回鹘王庭北面的一片荒漠。传说中，我们回鹘人的祖先，最初的天神和天钕在八百里瀚海相遇，结为夫妻。”
“不错。”她惨白的面上笑意不减，一如初见时那般，与他用调笑的语气道，“皇城工钕每满两年便有机会放出工，恢复自由身。两年后的今曰，你在八百里的瀚海的起点等我。届时，我会想办法出工，与你碰面。”
“若是两年后我能没来，就再等两年，往瀚海深处再走两百里……总有一曰，可以相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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