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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们这才猜测钟秦淮是不是阳痿,不然怎么能这么心如止水呢?
张若澜倒吸一口寒气:
“真……真的啊?”
柳相宜神秘一笑。
这时,一个宾客过来了,打断了他们的谈话,宾客朝柳相宜伸出手:
“柳总……”
柳相宜正准备回握,那位宾客伸出的手突然抖了一下,然后不听使唤地自己揣回了自己的兜里。
宾客一脸茫然:“?”
柳相宜:“?”
不等柳相宜多想,又有几个宾客来了,然而,接下去的几个宾客也都是如此,想跟他握手,手刚一伸出去,就跟抽筋了似的直抖,跟得了帕金森一样。
一整晚都是如此。
柳相宜意识到不对劲,他微笑着一路穿过宴会大厅,走进里边一个休息室,门一关上,刚转身,就看到钟秦淮了。
他好整以暇地坐在沙发上,手上还端着一杯红酒,似乎早就知道柳相宜会过来找他似的。
柳相宜走过去,居高临下地望着他:“钟秦淮,你又发什么疯?”
钟秦淮晃了晃手上的那杯红酒:
“柳总大概不知道,男人一旦阳痿,那可不得发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