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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了,以后再找时间。”

  程永辉此时忙完走了过来:“何先生,现在就走吗?”

  按双方定好的行程,何暻霖还要到生产车间去看看。

  何暻霖的眼睛直直地盯着程永辉说不出话来。

  他在程永辉的脸上,看不出丝毫合法伴侣的影子,一时间又觉得不过是巧合,不过是自己想多了。

  郑书里:“何先生有点不舒服。今天就到这里吧。”

  程永辉点头,将手里喝完的纸杯随手放在桌上。

  掐住何暻霖嗓子的那只手,现在从他的咽喉,一直掐到胸膛。

  何暻霖不由去扯自己的领结。

  临走的时候,何暻霖不知道怎么才发出了声音:“把程永辉用过的纸杯收起来。”

  郑书里不明所以,相当震惊,但也将程永辉的杯子悄悄装进了塑料袋,放进了包里。

  郑书里心想,难道是何暻霖发现程永辉是在逃通缉犯,否则怎么会有这个操作?

  富贵酒楼,九点三十。外面天气浓黑一片,雨越下越大。而富贵酒楼因为大雨的原因,酒楼的客人没有平时多,整个厨房处在一种难得的休闲放松状态。

  厨房的洗碗工,杂工一边干活一边在说:“这雨这么大,怎么回去。”

  “这也没带伞啊。”

  “就是带了,就这个雨,身上也会淋湿的。”

  彭宇辉:“小承就不用担心了,人家有老公来接。真让人羡慕啊。“

  应承不由也脸上带笑。

  不过,这段时间何暻霖并没有时间过来,绝大部分都是司机来接的他。

  何暻霖怎么这么忙呢。

  这段时间应承还挺想何暻霖。生理层面与精神层面都有。在何家那个客房,他紧抱着何暻霖,直到两人都在发抖,也已是一周前的事了。

  何暻霖真正要闲下来,大概时科收购结束了。应承并不懂这方面的操作,但也知道没有几个月,这事完结不了。应承不由出了会儿神。

  此时,外面的迎宾声音响起:“这么大的雨,您过来接应承啊。”

  何暻霖来过一次后,迎宾到现在都没有忘记何暻霖的长相。迎宾一边说,一边还冲厨房喊:“应承,你家先生来接你了。”

  应承早已从椅子上跳了下来,从厨房奔出,就见门口何暻霖正收着伞,雨水沿着伞骨滴落了下来。

  时隔一周,何暻霖又过来亲自接他了。应承快步过去,他的眼睛看起来比平时亮很多:“何先生,这么大的雨,你怎么不在车上等我。”

  何暻霖:“我担心你没带伞。”

  应承:“酒店里有备用的雨伞。”

  何暻霖低笑了声:“我来就只是给你送伞?”

  不只是送伞,还有关心。就象自己以前给应弦音送衣服一样,明知他不会被冻,还是担心。

  不过,这两者又有着完全不同的区别,应承全身像是处于一种温暖的洋流中。

  何暻霖:“你什么时候能走。”

  应承:“现在就能走。”

  应承和彭宇辉打了个招呼,便钻进何暻霖的黑伞。

  黑伞很大,何暻霖的胳膊将应承揽在自己身上,应承觉得何暻霖全身滚烫。上次他抱着何暻霖的时候就发现了,何暻霖似乎一直处于一种高烧的状态。

  应承脑海里闪过几次何暻霖的异常,周春梅的问话。

  应承不由担心起何暻霖的身体。他有了去问陈树林的想法。

  这个念头一升起,就长进了应承的脑海。

  何暻霖拉开车门,应承钻了进去。现在,他对何暻霖这种服务不知什么时候起,已相当习惯。

  一周不见何暻霖,应承靠在座位上,眼睛也不离何暻霖。

  何暻霖好几次从车内镜里,都看到合法伴侣清亮的眼睛。

  和自己黑暗幽沉的视线,形成了极端的对比。

  一个小时后,车子驶进幽暗空旷的地下车库。此时已近晚上十一点,车库只亮着一些地灯。

  车子没有停靠在电梯口,而是直接驶进独立的停车库。

  何暻霖看向旁边的合法伴侣。因为阴暗的情绪,让他眼神幽暗如同黑水。

  应承顿了顿,何暻霖没有开口说话,也没有什么举动。看来,他是要直接返回公司了。

  应承松开安全扣:“何先生,那我先下去了。”

  应承有些恋恋不舍。何暻霖将车开进车库,他还幻想何暻霖会有一晚上,或者几个小时的空闲,和自己一起上去。

  就在应承要下车的时候,何暻霖忽然伸手拉住应承。

  应承唇角动了动,他也有所期待,他还是想和何暻霖有进一步的接触。

  就是亲一口,抱一下这种程度。

  就像那天那个拥抱,即便没有实质性的接触,但当时体温的高热,身体的颤抖并不亚于其他深入时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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