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得打起小心诚意十足的说:“那麻烦主子能再长长个儿吗?”
被雪见狠狠的一记眼刀后,他紧跟着一梗脖子,用另一手接着,给自己一记耳光,说道:“瞧我多不会说话,应该是我自己练练缩骨神功之类,好方便照顾主子。”尼玛,这缩骨神功,是雪见讲的故事里的,让他用在这里了。
从外屋到里屋,这个距离委实太过漫长了些,照雪见这速度走下去,不用走到地老天荒,周博就先得把自己走成残疾人士了。
他干脆直接抱起了雪见,几步扔到里屋床上。
床头案几上,正是刚才端进来的那盆魔豆,周博眼光扫过,心里甜甜的。再想到雪见那满是针眼的小手,鼻子一阵发酸,心头更加愧疚起来。有这样的一个女人,这样执着又小意的为他付出,让他心头暖暖又软软的。
你对我真心,我自然对你全意,如果有一天大郎你厌我弃我背叛我,我雪见必不纠缠于你!
想到这样柔弱的小女人,说出这样绝决的话来,周博又一时气短,他是不会允许雪见离开的,绝对不会允许!
烛光红帐,美人如玉,浅笑盈盈,却又好象恍惚不定,似乎随时可能消失一般。
“雪见,雪见……”他不禁喃喃着,更紧的拥住她,像要把她挤进自己的身体里,融入自己的骨血中。“雪见,我们会一直都在一起的,一直在一起,一直……”
“大郎……”
“不要离开我!”
周博的急切中带着一种恐慌,这样一个坚强的人,心底最深处,也会有一种柔软,这柔软,就是雪见我吗?
破天荒的,雪见主动迎合了他,“大郎!”并怯怯的试探性的用自己颤抖的红唇去碰触他的唇。就像天雷勾魂了地火,又像干柴点燃了烈火,这样的呢喃和主动,无疑是一种暗示和诱惑,周博再不犹豫,拉下帐帘。
“不要……”雪见刚一张嘴,就被周博堵住,不知道是情的炽烈点燃了夜的激情,还是欲的浓烈驱散了冬的寒霜,总之粗重的呼吸和细碎的呻吟,组成了一曲旖旎的旋律,这旋律还在继续着,继续着……
(此处省去三千字,请大家自行领会个中滋味或者的发挥想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