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圆,你今天不要陪我过去了,让佛心陪我就好了。你让彩兰去问问卫大人怎样样了,让她通知卫大人留意一下伤口,别沾水,记得上药。”
想到卫大人每日里都很忙,谢铭月有些担忧他没时间换药。
“小姐,我一会儿就通知彩兰,让她马上去问,这样您就能够安心了。”
月圆想到昨夜里谢铭月担忧的样子,再想到卫凌安脸上难得的笑,忍不住笑了。
“月圆,你笑什么?”
原以为月圆是个正常的,如今谢铭月算是明白了卫大人身边的人没一个正常的。
“小姐,月圆没有笑,小姐可能是没睡醒,眼花了。”
月圆一脸的严肃,仿佛是谢铭月刚刚真的看错了一眼。
“表姐在外面等我,我就不问你了,不过下次可不要想着骗过我去,我可不是傻子。”
卫大人把她当做傻子,他手底下的人也把她当做傻子,真是让谢铭月好恼火。
等在院子里的刘碧丽看到谢铭月出来后,神色有些复杂,但还是迎了上去。
“铭月你脸色怎样有些不好,昨夜睡得不好吗?”
“我昨夜不断睡不着,可能是由于换了中央,一开端有些不习气。中午,我可要补上一觉的。”
谢铭月有些懒洋洋的打了个哈切,才挽上刘碧丽的胳膊。
“我们走吧,老太太那边你可是要有点打算的,可不能由于没睡醒了,就职由她欺负。”
刘碧丽很难把如今像是只懒猫一样的谢铭月和昨夜里同她说话的谢铭月想到一同去,她以至觉得自己昨夜是做了一个梦。
“我要是没睡醒,脾气可是很大的。”
谢铭月蹭了蹭刘碧丽的胳膊,很依赖刘碧丽的样子。
由于谢铭月起床的时分磨蹭了一会儿,等二人到了老太太院子里的时分,其他的人就曾经到了。
谢铭月的姨母杨雨柔身子还没有完整好,就免去了请安。
由于有了谢铭月昨日里的举措,老太太门口的两个丫鬟见了她可就诚实极了,马上就要行礼。
“见过县主,”
“不用行礼了,起来吧。”
等燕安澜下朝回来,二人应该就会被逐出老太太院子了,谢铭月也就不忍心再刁难二人,她可是懂得适可而止的。
进到屋中,谢铭月就看到燕府的人跪在地上,老太太和谢姨娘还有燕文茵在坐着,看这架势老太太也不是会让坐着的。
“这太阳都快落山了才到,你这是要给我请早安还是请晚安,上学就学成这没规矩的样子,真是白瞎了这学院的名额,倒不如当初给了文茵,省的你日后丢我燕家的脸面。”
老太太正眼都没有看刘碧丽和谢铭月一眼,就对着谢姨娘说了这样的一番话。
“母亲,您这是说的什么话,大小姐也是为了等周姑娘的,周姑娘第一日到府里来难免不顺应,昨夜里一定是没有睡好的,早上才有些迟了。”
谢姨娘笑着为刘碧丽,实则是把锋芒引向了谢铭月,好让老太太治一治谢铭月。
“她就是个破中央来的小家子,住了几天锦都的好房子,还娇气起来了。”
老太太不屑的哼了一声。
“站着做什么,还不跪下。”
老太太生气的把桌子上的一个盘子推到了地上,盘子摔在地上立马就碎了,把跪在老太太身边的吓的往后退去。
自己还没做什么就开端摔东西了,老太太可真是脾气好,自己既然把老太太气成了这个样子,谢铭月打算服个软,毕竟这么多人在这里她要是撒泼,容易损坏她的形象。
就在老太太想要站起来痛骂谢铭月的时分,谢铭月自己跪下了。只是谢铭月仿佛不是老诚实实的跪在地上的,而是跪坐地上的。
“老太太,铭月晓得您不喜欢我,可您怎样能这样诽谤铭月的家乡。冀州虽比不上锦都繁华,可它是铭月的铭月的家乡,您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如此诽谤冀州,着实是有些过火了。”
谢铭月大哭起来,哭声在整个屋中回荡着,可是凄惨极了。
“哭哭,就晓得哭,不许哭了。”
听到谢铭月的哭声,老太太就觉得一阵头疼,这个小蹄子怎样又在作妖,昨天不是挺凶猛的吗,今天怎样就懦弱起来了。
“老太太,我表妹都被你欺负成这个样子,她还不能哭吗?”
刘碧丽也红着眼眶,跪在谢铭月身边,谢铭月倚在她身上。
“祖母在这里训话,你们二人哭哭啼啼的算是个什么样子?”
燕文茵坐在老太太身边,就有些忘了身份。
谢姨娘原想着是等老太太尴尬谢铭月的时分帮谢铭月一下,让府里人看看她大度的样子,这样子日后谢铭月若是对她不好,谢铭月可就要被人指点了。
但如今这样子,谢姨娘可是没时机帮谢铭月说情了,老太太也是被谢铭月给坑了,老太太不抱歉,谢铭月是绝对不会罢休的。
“夫子曾对我说过,与人言,有理为训,无理为诓,老太太若是连道理都弄不分明,随意凌辱他人的家乡,怎样能够训话?”
谢铭月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