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替谁办事?看样子,之前的教训还不足以让你长记性。”
习陇闻言,又瞧见赵玉怀用如此危险的语气对自己说话,眼神当中立刻就浮现出了一抹恐惧,立刻就朝着赵玉怀跪了下来,朗声道:“卑职不敢。上次大皇子对卑职的教诲,卑职时时刻刻都铭记在心,一刻也不敢忘怀,还请大皇子明察。”
而任姑姑见到赵玉怀杀鸡给猴看,心中也明白自己要是还站在这里,恐怕赵玉怀一定会对丁岳下手的,于是就领着丫头们朝赵玉怀福了福身,低声说道:“老奴出宫许久了,现在还要赶着向裴贵妃娘娘禀报,就先行告退。”
说完,就带着自己身后的几个丫头恭敬的离开大皇子府。
见到任姑姑离开,赵玉怀目光立刻就如刀霜一般的刮向习陇,随后便转身的进了书房,直到天色渐渐的由暗转亮,习陇这才听到里面传出来了赵玉怀让他进去的命令。
习陇立刻就是如释重负,伸手擦了擦自己头上不断冒出的冷汗,完全不敢有丝毫的怠慢的立刻起身走进书房。
“大皇子有何吩咐?”见到赵玉怀此时坐在书桌一边沉默的看着自己手中的折子,习陇则是低声的问道。
“那闵寒可是与其他考生住在一起?”执起毛笔,在那折子上快速的写着,赵玉怀却还能一心二用的问着习陇问题。
“方才进府的时候,那闵解元是跟着其他考生一同被带到北园的。只不过,那闵解元在这群人中显得有些格格不入,和其他考生之间完全没有任何的交流。”
想起那群考生在踏进大皇子府时兴奋过度的表情时,习陇心中只觉闵寒果真是与众不同。
不仅没有任何欣喜若狂的表情,就连眼神当中也都是冷静自若。
这让习陇不由得有些担心,随后低声问道:“大皇子,卑职担心这闵解元是……”
“你去派人去查清楚他的底细。”但是赵玉怀的这句话,却让习陇脸上的神色微变。
一般来说,只要是赵玉怀下命彻查某人,便是有重用之意。
那闵寒的确是有着过人之处,但是却也不难看出此人并不是那么容易就能笼络的,更何况那闵寒身上还带着读书人独有的自负和目空一切的自尊心,当真是让习陇看着心存膈应。
但是赵玉怀既然现在已经下了命令,丁岳心中就算是有什么不满现如今也只能听命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