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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商羽意味不明:“是么?”
林稚水还想点头。
怎料下秒就被宁商羽俯身毫无预兆地横抱了起来,进浴室,筋骨修长的手指三两下就利落把她这件衣裙给剥开了,料子内逐渐露出的肩胛骨和腰肢红成一片。
还没等林稚水迷迷瞪瞪地彻底反应过来。
宁商羽又褪下昂贵的领带,充当绸缎绳,将她双手捆在身后。
短短片刻,林稚水瞳孔恍了一瞬,竟抓错事态重点,下意识地想看有没有也给她绑个蝴蝶结。
可她发现身体动弹不得了,被宁商羽往前按到了卷草贝壳纹雕刻的复古全身镜前。而他跟着略俯身,生机勒勃的体温弥漫过来,无声中压过了先前那股生人勿近的冷漠,几乎贴在了林稚水耳边问:“看镜子。全身上下连脚尖都变红了,不是喝酒醉的,林小姐难道是在害羞?”
宁商羽极少会直白吐露这般令人浮想联翩的话。
可他始终语调平平,好似在叙述事实而已。
她在灯光下莹润的皮肤艳得……犹如浸透了湿漉漉的酒液,颜色都快堪比她眼尾那两颗红痣了。
“那我给你道歉。”林稚水性子有时很会审时度势,被当场抓个证据确凿,这个证据还是她自己,透着酒醉的脑海意识已经不占上风后,声音生动而柔软说:“大人大量的宁先生,你能原谅我在喝醉酒的情况下,撒了一个小小的谎吗?”
宁商羽此刻可没那么通情达理,说:“你这个道歉,我品不出诚意。”
怎么就品不出了呢?!
林稚水眼睛倏然睁大又茫然,直勾勾地看着镜面倒映出的他:“我都道歉了,还为你身体着想,很有诚意的找人寻药膳方子,亲手给你炖汤喝。”
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事,都把诚意刻在脸上了,宁商羽竟然看不到?
这不免让林稚水眉心微蹙感到生气,正想转过身理论一番,全然忘记被绑着,压在一尘不染的镜面上,她自言自语似的说,“好凉,又烫。”
凉是指镜子
烫也自然指的是身后的宁商羽。
虽然他这身黑色绸制西装除了方才用力扯掉领带,导致衬衫领口有点乱外,其余的地方都被一丝不苟地严密包裹着,线条勾勒得尤为笔挺且修长。
热感无法忽略,毫无障碍地往她这儿涌来。
“你尺寸真不小。”林稚水毫无预兆冒出一句。
宁商羽对她今晚乱窜的思绪已经应对自如,俊美眉骨的情绪不起丝毫讶异波澜,倒是顺水推舟地问,“不小你还大费周章给我炖补汤?”
炖得那么炉火纯青,唯恐他喝少了。
林稚水抿住了唇,即便醉了,在事关自己的秘密上,口风以及很紧,不愿意透露真实目的。
她脑子还没彻底醉坏掉,本能地感觉不能让宁商羽知道,关心他身体健康是真,但是炖汤纯粹是怕他底子太虚英年早逝的话,也会连累到她自由的。
宁商羽见她许久不吱声,索性又换了一句问:“你没亲眼看过,就下定论知道我尺寸?”
林稚水被问懵了几秒。
她眨眨眼,又忘记被领带捆住手腕的事,想用指尖去指自己这双眼睛,同时心想着她虽然蹭过没看过,但是有多年裁缝小睡裙的手工活经验……
凭目测。
林稚水就分毫不差估摸出他的尺寸,绝对大的惊人。
待她豪言壮举出口,宁商羽略有些低沉笑了下,意味很深地重复这四个字:“分毫不差?”
林稚水反应慢了半拍,下一秒,指尖就被烫到了。
“今晚给你机会手量一次。”她前面贴着镜子,手又被绑在后面的姿势,恰好能有空间碰到宁商羽,被深深注视着,也被牵引着,指尖的皮肤先一步触感到西装裤的昂贵料子,继而探进,一寸寸地测量了起来。
明明是她被酒精影响了,可体温越发高的却是宁商羽。
…
宁商羽:“还觉得我需要补?”
林稚水从最初的摇头,慢慢变成了摇头说:“不,不需要了……”
宁商羽用绝对权威的实力与事实证明了并不需要什么补汤,以及她这双瞳如琉璃的眼睛可以做慈善捐出去,摆在博物馆里供人鉴赏了。
好歹还能起到赏心悦目的作用。
…
林稚水额头贴着镜子,闭了闭眼,再次开口道歉:“我错了。”
就算宁商羽一大清早要打针,她也不该多事去整什么大补特补的药膳,更不该过度自信觉得自己的眼力好……
现在怎么感觉身体要不好的是她了。
然而,宁商羽敛着眉目压着她,确实并不打算轻易地饶恕。
他像是站在食物链顶端的最强猛兽,狮子食肉,却难得生出几分怜悯之心,顾虑到她被养得娇气的体质。
偏偏她就跟只会细嚼啃最草的小羊羔,倒是一点不领情,经常靠这张纯洁好骗的皮囊,围绕着他,做出点匪夷所思的大胆直白行为出来。
宁商羽戴着刻着族徽指环的手掐着她下巴抬高,冰凉的金属质地和嘴唇热息,几乎同时传来,“林小姐,犯错是要接受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