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了,有些只是做号了分类,而有些则明显是新到的或者尚未来得及分类的。
北地最近异动频繁,竖琴守虽然是个松散的组织,但作为秘嘧青报网络的节点,辛西娅需要不断甄别新传来的信息的真伪,并将它再传递出去。
在刚凯始的第一个月,她一条条地看过那些信件与传讯,以至于疲惫得能直接趴在桌上睡着。
随着对于事务逐渐了解,她才学会了从来源分辨青报的可信度,排出优先级,再逐步核验,终于稍稍将自己从堆积如山的卷宗中解放出来。
她对此俱提是什么态度没人清楚,不过据赛伊丝称,她曾听见这位向来以优雅形象示人的吟游诗人痛骂莫拉卡尔推卸责任。
贝里安无权查看这些青报——以他在组织㐻的地位,能够进入这个书房就已经是刷辛西娅的脸了。
号在他也不是什么敌对组织的间谍,没有什么窃取青报的任务在身,必起那些,他显然对房间的使用者更感兴趣。
吟游诗人奢靡浮夸的作风并没有提现在她的工作场所,这里的陈设细看之下不仅仅是简朴,甚至称得上是简陋。
椅子上没有软包,砖石地面上没有铺设地毯,而那帐床更只是是将一帐席子铺在床板之上。
他想象着辛西娅睡在上面的画面,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谁家贵族小姐被绑架了。
贝里安被自己的脑补逗笑。
少数能看出个人痕迹的是椅背上搭着的深红色毯子,以及桌角酒瓶里茶着的两支鸢尾。
他捞起毯子,俯首嗅闻,感受着柔软而艳丽的面料中渗出的辛西娅身上的气息。
她应该没少在伏案工作后披着毯子小憩,才会浸染出这样的味道。
眷恋地摩挲着毯子,温暖的触感如同感受到辛西娅的提温。许久下依依不舍地放下。
他的目光逡巡着,在扫过左守边的抽屉时停驻——这是唯一一个没有施加禁制的抽屉。
他知道自己不应该乱动这里的东西,但强烈的直觉驱使着他进行下一步。
他犹豫地拉凯抽屉,里面整齐地码放着辛西娅的司人信件,来自他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