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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巴蒂勾起嘴角：“还不算笨。”
艾薇拉皱起眉头：“可我检查了，床下是实心的。”
小巴蒂：“我加了一个高级的混淆咒而已。”
艾薇拉微微点头：“行吧，你的魔咒水平倒是比我离开的时候更厉害了。”
小巴蒂把手里的药材加进了坩埚，声音低沉：“我可不敢懈怠，遇到你之后的那么多年里我一直在勤加练习——毕竟我也不想神不知鬼不觉地被你解决掉。”
艾薇拉：“你这边的药材还剩多少？”
小巴蒂：“不多了，还能再做一批复方汤剂，够我撑一个月。”
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好主意，眼里带上了笑意：“你要不要帮我拿一些过来，好歹我也当了你那么久的老师，教了你很多东西。”
艾薇拉：“可你连抵抗夺魂咒都没教会我——话说你为什么只教了一节的夺魂咒课？”
小巴蒂手里搅拌着液体的动作一顿，他抬眸看向艾薇拉，眼里闪过疑惑。
艾薇拉不知道别人对她施展夺魂咒会晕倒？
没立刻听到小巴蒂的回答，艾薇拉不解地抬头看向小巴蒂，恰巧看到了他没来得及藏起来的疑惑。
艾薇拉心头一跳，开始反思哪里出了问题。
小巴蒂的反应不对，就像是她问了一个很莫名其妙的问题。
小巴蒂深深地看了艾薇拉一眼，低头继续搅拌，他的语气很自然：“没什么，只是不想再提及那个咒语——那总会让我想到我那位‘好’父亲。”
如果艾薇拉不知道，他也懒得去提醒她——他应该是唯一一个知道这件事情的人了，也算是拿到了艾薇拉一个秘密。
艾薇拉视线一转，自然地转换了话题：“你逃出来之后你父亲什么反应？”
小巴蒂：“诺特在控制着他。”
小巴蒂垂下视线，看着坩埚里的颜色变化，面上无悲无喜，好似在谈及一个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