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问题，如果当初，自己能恪守本心，那么今日，是不是就会是另外的一场局面。
南造云子没想到他还会问出这么一个问题。
她似乎越在想这个问题，如果当初妹妹要是能听自己的不南下，那也不会让特高科给算计，也不会落入周卫国手中。
如果妹妹不落入他手中，自己也不会中途为妹妹谋划出一条出路，也不会因此而做出背叛帝国的事情。
当自己踏上这条路后，她也曾纠结过，如果当初自己不为妹妹，而是依旧一心一意为帝国，是不是局面，也不会是今日这样。
她微微抬眼看了冈村宁次，随后二人似乎都想到了什么，同时看向了在喝茶的山田岛。
山田岛隐隐感觉到了二人的目光，他皱眉将茶杯放下问道；“你们看着我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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