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那孩子多给他碗里盛些粥米。
之前几次那孩子都没有理会,今日孩子与他说:“施主看着气色不好,多多保重。”然后在他碗里多添了半勺。
那时吴千鼻子发酸,差点哭出来,四处躲藏的日子里,只有这孩子真正关切他,不希望他丢了性命。
碗重新回到吴千手中,吴千立即将剩下的粥都倒进了嘴,吃下这些东西,吴千肚子里依旧咕噜作响。他觉得再这样下去,即便不会官府抓住,他也要饿死在这里。
吴千拿定主意看向杨宽:“我有一笔生意,你肯不肯做?”
杨宽没有理会他,吴千一把将杨宽拉住:“我说真的,只要去给我爹送个消息,我爹就会给你许多银钱。”
“至少五十贯。”
杨宽听到这话,看向吴千,脸上却满是不善的神情。
吴千打了个冷颤:“我说的都是真的。”
杨宽却依旧没有答应,他咬着草茎,一双漆黑的眼睛盯了吴千许久,忽然道:“我看你有些眼熟。”
吴千的心一沉,脸色登时变了。
杨宽懒懒散散地从怀里拿出一张布告,在吴千面前缓慢打开,紧接着吴千就看到了自己的画像。
……
谢玉琰将饭食送到瓷窑,但她并未出现在人前,免得耽搁工匠们的活计。
以谢玉琰在工匠们心中的地位,只要她来过,就足够了。
回去的路上下起大雨,虽然有马车遮蔽,上下车时,还是不免湿了衣裙,张氏和于妈妈带着人一阵忙碌,片刻之后,谢玉琰就换好了衣裙,双脚也泡在了木桶之中。
王晏冒雨来到这里时,看到的就是谢玉琰这般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