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的监当官都有疑惑。若是有人一直囤积货物不出,以造成市面货物短缺,有意操控行市,等待高价时再行抛售,以此获利,那就是囤积居奇,依大梁律,至少杖八十,货物也会被市易务认定为‘妨碍市场’一律查封,收为官用。”
“似这样的案子,不管是监当官还是我这个行老,都必须向朝廷禀明情形,否则就会遭受牵连。”
“所以,我已经向市易务递交了‘投状’。”
谢玉琰说完这些,脚底下被放了泥炉的商贾,登时站起身,哆哆嗦嗦地道:“行老,我……我愿意签新契书,我……那些货物我不着急运走,我也先不要了。”
这人话音刚落,就又有几个商贾站起身。
谢玉琰不为所动:“我早就说过,过时不候,岂能朝令夕改?你们还是找人将货物搬走,行会的瓷库不大,装不下这些东西。”
那商贾几乎要哭出来:“行老……我真的……”
谢玉琰没有等他将话说完,声音一肃:“你们以为……我不知晓你们在打什么主意吗?”
今晚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