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不起。"黄丽丽走到王珊珊面前，从牙缝里挤出这三个字，眼神却依然充满不屑。
王珊珊下意识地往李铁牛身后缩了缩。李铁牛见状，眼神一厉："这就是你的道歉态度？"
"我..."黄丽丽还想嘴硬，但看到陈敖天冰冷的眼神，顿时蔫了。她低下头，声音细若蚊蝇："王同学，对不起，是我错了。"
狄飞也赶紧上前，点头哈腰："王同学，都是我鬼迷心窍，您大人有大量..."
王珊珊看着眼前这两个不久前还趾高气扬的人，现在却像丧家之犬一样向她道歉，心里五味杂陈。她抬头看向李铁牛，后者冲她鼓励地点点头。
"我...我接受你们的道歉。"王珊珊小声说道，手指紧紧绞在一起。
黄丽丽如蒙大赦，拉着狄飞就要走。
"等等。"李铁牛再次叫住他们，"事情还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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